清扬不好用换无忧然
什么时候能收手别搞同人了啊啊啊

诺言(4)回忆

hhhh我又来写老炮和强子了,我好喜欢他俩暧昧(我忏悔),感觉OOC了,很多私设,看着一乐哈ORZ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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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郑三炮平安回来了,朝部队生活过渡的日子没有太多训练,更多是一个人安静地写材料,然后和心理疏导员朋友一样漫无目的聊天。

  这应该算是他为数不多完全放松的时日,西南的夏天很长,已是十一月,风吹动树叶,带动的气流还是温热的。虫和鸟在草丛树木中鸣叫,比起金三角被湿气裹挟的声音,难以形容的悦耳动听。

  医生不怎么同他谈任务,更多的是谈论身边的人、遇到的人。

  郑三炮过去很少去想这些,因为身边的人和他一样,单纯地在泥水中摔打、在山地中穿梭,有酒一起喝、有难一起扛,不必言说的快乐与满足。

  但医生温和地笑着,告诉他,现在他是一个个体了。

  作为个体的人,一松弛下来,就会想他之前从没注意过、没来得及体悟、或者故意忽略的事。

  郑三炮手边还放着一本书,庄焱的书。马云飞看了,也给了他一本。他连塑封都没敢拆。

  现在,往事一幕一幕,过电影一般。

  他打心眼里喜欢小庄,那是他带过最独特、也最亲的兵,小庄后来还是时不时喊他班长,他也非常自然地爱护着他。

  小庄总是勇往直前、奋不顾身的,或许艺术家们都有一颗火热的灵魂?只不过小庄不像雷克鸣,雷大队还有一层冷硬的外壳保护着自己的魂,小庄则是任由胸膛中的赤诚的火焰燃烧,不幸烧着自己。

  他不是没看过小说,战士们的阅读爱好各异,阅览室里摆了各种口味的名著,又有小庄乐于跟他们滔滔不绝,当然他们也乐于让小庄“显摆”自己,他慢慢也能体会一些书中的感情与情绪。

  郑三炮抹了把脸,手里全是泪水。他想起小庄那颇不像样的头发,他们这些做兄长的,该跟他多联系的。他离开的时候,才二十岁吧。这么多年,他一个人,怎么过的?孤独的滋味,自己也只是这半年体会得深刻。

  当时仓促的见面,小庄还像从前一样,哭起来不管不顾,情绪尽情的倾洒。他多么想跟小庄彻夜长谈,好好了解他的生活,给他力量,但他只能把所有关怀的话锁在心里,留下一张轻飘飘的纸条。

  于是想起主动离开的强晓伟。强子明明跟小庄在一个城市,怎么任由小庄这样颓废地过着。在警队的日子是不是很忙碌?这些年的治安慢慢好起来了,大案仍是不断,他们从报上看过不少。恐怕小蕾来了之后他身边才有女人的影子。他的父母都在北京,警队逢年过节值班,他估计也没回过几次家。

  强子性子里也挺爱玩儿的,伞兵跟卫生员每次要搞点什么小动作,他都积极参与,还磨嘴皮拖着老炮也去。小耿基本都是后知后觉,开始的时候口头批评一下,后来活动被别人撞破了,他就生了气,先训的不是主谋,而是老炮平常挺稳重也不看着点,倒跟他们胡来。事后强子又和那俩打赌不亦乐乎,赌小耿这气里有多少是没带他玩儿。论这方面的鬼点子,强子还真能和伞兵打个平手。

  “京城嘛,好玩儿的地方多了,以后有机会,带哥几个去开开眼。”类似的话要从伞兵嘴里说出来,大家八成又去心疼牛皮了。强子说了,郑三炮这一想起来,就不免有些期待与遐想了。强子是许了诺就尽力的人,无论对自己还是对别人。

  谁能想到他会走呢。史大凡一肚子医方,闲暇时候还会捧着医书温习,碰上战友们不舒服了高兴得像捡了宝,却从来没说过走的事,而是约定了等邓振华攒够了去非洲旅行的钱,一起退伍。他却在正是身体机能和战斗技巧达到巅峰的时候选择了转业。

  郑三炮一直都不太理解,在狼牙,他们的所学可以完全发挥,B组如此优秀,领导们都很看重。而刚刚起步的城市特警队伍,在面对并不安定的治安环境恐怕有些力不从心,像丫头那次的事还会有很多。不过看看报纸一笔带过的事迹描写,强子显然做得非常好。知道这些也就够了,大家打心底为他高兴与骄傲。

  再见的时候,强子好像就等着这一天,即便他表现得非常不情愿。

  他说:“我们扯平了。”

  那一刻郑三炮真的觉得手臂的伤不疼了。

  不知道为什么,强子身上就是带着些别扭劲儿。可能因为他考虑得更多,小庄很少想以后的事,其他四个这辈子和部队的关系都不会浅,他根本上还是要回到城市中的世俗生活。

  世俗是必然的,可部队的纯粹又让人无比贪恋。

  给马云飞设局的时候,强子的事业、个人问题都在走上坡路,奈何计划好的事偏离正轨再寻常不过。郑三炮费尽心思还是避免不了和警察接触,甚至一步一步成了逃犯,以至于本来只用打掩护的强子也跟着成了半个核心。

  有世事难料、命运捉弄的词,从另一个角度,又有福祸相依、焉知非福这样的意外收获。

  强晓伟并不屑于演戏,谁都能从他脸上看出他厌恶这周围的一切,即便是无辜的救死扶伤的医生,但这不妨碍他做黑吃黑的事游刃有余。

  所以有他站在郑三炮身边,恰到好处地解决了旁人对郑三炮为什么会站在马云飞身后的疑惑。

  没有任何利益的牵扯,就凭着一句承诺——让从没品尝过毒品滋味的马云飞致幻的东西。

  以马云飞聪明又莫测的心思,他对郑三炮的试探无时无刻不在。既然强晓伟无法被利用更多,他就不会给郑三炮跟强晓伟这个变数共处的更多机会。所以除了被派去处理障碍,强晓伟其他的和郑三炮的时间就是还有马云飞参与的三人戏了。那真是让郑三炮现在一想还是忍不住要挠头的场面,他实在难以处理这种关系,他也想不到强子要怎么做会起到更好的效果。

  马云飞有他的地位,现在却受到了挑战,当然,只在他们三个中间,也仅限于言辞与态度。郑三炮暗暗吃惊于强子的变化,不拿枪的时候,俩手一抱,眉头一皱,已是颇有队长的范儿。好吧,他坦白,看强子故意操起一口久违的京片子跟马云飞你来我往的时候,自己一脸无辜只能退居一边的样子都是装的,心底早笑开了花。他倒忘了,强子也是损人的好手,只不过本人是个能动手就少说话的主。不过还是要及时拉一拉、替马云飞说说好话的,否则他偏袒的也太明显了。

  人心都是软的,你说马云飞手底下那些办事的有什么错呢,马家收养了这些孤苦伶仃的孤儿,给了他们吃饭的活路。平常交往的时候,他们也不都是凶神恶煞没有人情味儿的,相互开玩笑、说想吃什么东西、还会请郑三炮教他们些技巧。

  强子没来的时候,郑三炮不止一次想过,国家还是亟待发展啊,自己家里条件不好,尚有从军的路,在部队重塑自己的三观,找到为之奉献的信仰。但还有许多人没有向好的机会,一个个灵魂就这样游荡着找不到根。

  强子来了,他俩偷偷交流过,隐藏在乱丛之中,准镜里是某个老板拇指的扳指,握枪的手指轻轻在枪管上敲。

  “太多了,也太少了。”强子轻轻叹了口气。

  不幸的人各种各样,公安局、派出所接的案件,背后都是故事。可社会总体还是稳定的,绝大多数人都是求一个安稳的生活。

  归根结底,玄而又玄,每个人的命罢了。

  “行啊,你小子,长进太多了。”郑三炮呲着牙给人比大拇哥,被嫌弃地一把拍掉。

  一个老爷们儿,口是心非的样子真好玩儿。勾起在朗德寨的记忆,血与汗混合的时候,弟兄们都听着,自己怎么就脱口夸了句“真性感“,直琢磨得郑三炮在微风、对着干净的稿纸手心冒汗。

  分别的前一夜,以为强子会跟他说些保重的话,却是跟他道歉,说自己没照顾好庄。

  “有时候办案,基层的民警都惊讶我怎么哪个酒吧在哪儿、甚至里面的大概布局都知道。”灯关了,俩人紧挨着坐,都闭着眼养神,强晓伟语气很轻,“我会给特警队的成员做思想工作,但我劝不了庄。十三年了,他怎么朝着我上膛我都记得一清二楚,我怎么敢要求他忘了过去。”

  “......所以你来了。”

  “对。狼牙的命。”强晓伟笑了,他不得不认。

  郑三炮也笑了,“狼牙的命。”

  “希望猫头鹰能找回庄的魂儿。”

  “我相信苗连,也相信你们。”

  他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。

  

  至于那不得不提起的任务对象,郑三炮潜意识里有些回避。不过跟着疏导员一日一日地谈论战友,穿插着再去谈他,所谓的个人感情泡沫般,被风一吹,就散了。

  

  终于递交了材料,026也来了客人。

  老炮喜悦地朝一身便服的强子胸前一捶,“嚯,你也解放了!”

  “是啊!为难死我了,让我写马云飞,还不如让我去当阴阳先生。”

  “哈哈,那你怎么写我的?”

  “写你信仰坚定,坚强勇敢,英勇无畏,就是嘴皮子功夫得练练。”

  “好啊你!”

  说着笑着,俩人走去了训练场,找另外仨人。老炮又问了强子一个问题:“那时候气死我了,都没想起来问,哎,你到底为啥要转业啊。”

  “啊?这个嘛,北京人谁没个当官儿梦啊!”

  “好小子,我信你才有鬼了!”

——完?


ps:后面这个当官的玩笑,是偶然在贴吧看到老哥发现后续的特警力量,还是哪部剧里,警局局长的办公室墙上挂了孤狼B的照片,推测可能局长是强子,虽然剧里名字换了。觉得很有意思,就用了刘猛这个彩蛋(应该算是?):D

pps:其实这个玩笑还有另一个意思啦,看有人能和前后文联系起来猜到不

ppps:圈好冷,人好少,但我怎么自娱自乐摸鱼得这么快乐,大概是疯了23333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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